陆生二年前不但买了3块双人地,还预先安排了殡仪服务并购买加入了全球旅行协助计划。
今天来到爱恩墓园找一块单人地并再次让我确认全球旅行协助计划的证明文件是否齐备。
二年前他买的双人地7千多,现在的双人地要9千多元。陆生感叹地价涨得飞快。
他还告诉我今年四月他将要搬到16街和Kennedy,到时要更新地址。
多倫多福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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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锦,10点,晴
陆生二年前不但买了3块双人地,还预先安排了殡仪服务并购买加入了全球旅行协助计划。 今天来到爱恩墓园找一块单人地并再次让我确认全球旅行协助计划的证明文件是否齐备。 二年前他买的双人地7千多,现在的双人地要9千多元。陆生感叹地价涨得飞快。 他还告诉我今年四月他将要搬到16街和Kennedy,到时要更新地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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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于多伦多中心地标不远的万柏墓园,就像蒙特利尔的皇家山公墓一样,为全世界的游客所熟知。
很多游客来到万柏墓园,是因为万柏墓园里有很多成就非凡,对世界影响深远的人长眠于此。 如果大家不相信,看看这位从中国来的女孩写的游记吧: 跳上出租车,仍然是身材略胖、肤色微暗的印巴裔司机,仍然是颇考听力的英语:“小姐你要去哪里?” “万柏墓园(mount pleasant cemetery)。” “你从哪儿来呀?” “中国。” 他有点困惑,“中国人为什么要去公墓呢?你有亲友葬在那里?”“不,我去找一个钢琴家的墓,他叫格伦·古尔德,你知道吗?” “不知道。” “哦,没关系。” 沉默了几秒,他又开始了一连串的问号:“你在多伦多呆多久啊?都去了什么地方?电视塔上去了吗?皇家博物馆呢?还有多伦多大学,比这座城市的历史还久呢,市议会都是租他们家的地方……对了,你从哪个城市来呀,北京?上海?” 我在多伦多碰到的出租司机,话痨程度都堪比北京的哥。不同的是,北京的哥热衷于和你讨论天下大势,而这里的的哥呢,则喜欢问长问短,家长里短。 这也难怪,在这个世界上族裔最丰富的城市,有近一半的居民都不是在这儿出生的。这个城市的新鲜面孔,就像花瓣一样,每天都在阳光下不断冒出来。也许你只在街角等个红灯,身边就走过一支联合国队伍。“你从哪儿来”,就像英国人的“今天天气真好”一样,是在多伦多屡试不爽的搭讪方式。 寻古尔德差点不遇 在出租车司机的碎碎念中,公墓到了。 万柏公墓在多伦多北边,距离繁华的BLOOR大街,也就几个地铁站。这里地势空旷、风景优美,旁边是一溜的富人别墅区,园内有一条著名的骑行道。和巴黎的拉雪兹和蒙帕纳斯一样,万柏墓园也是多伦多的一个历史文化景点,在如荫的树影下,安躺着众多加拿大的名人。当然,名气最大的一位,就是我要找的古尔德。 对于古尔德,人们最常用的词就是“传奇”,他23岁以巴赫的《哥德堡变奏曲》名震天下,迅即跻身最顶尖的钢琴家之列。他演奏的巴赫干净、透明、睿智,充满重生的狂喜。但他又是个不折不扣的怪人,性格乖僻,我行我素,大热天戴着围巾手套,表演时动作夸张,还喜欢跟着哼唱……当然,在粉丝眼里,这正是他的魅力所在。他有社交恐惧症,为此不惜在31岁的盛年就退出舞台——他不但没被遗忘,反而声名日上。到五十岁去世的时候,他在这个世界上的乐迷,恐怕已经大大超过了当时加拿大全国的人口总和。而从逝世到现在的四十年间,他的魅力丝毫不减,他的专辑仍在大卖,传记出了一本又一本,每隔一段时间,他就会因为某篇文章或个事件,重新成为古典乐迷的中心话题。 我并不是他的死忠粉,只是恰好带了一本他的传记上路,恰好知道他葬在这里,恰好离市区又这么近。而一旦一个念头在天蝎座的脑子里扎了根,那是再厉害的老虎钳也拔不掉的。 按照网上的攻略,在公墓,只要报上古尔德的大名,任何一个工作人员都会准确无误地把你带到他的墓前,并免费奉上一大堆逸闻趣事。于是我特地挑了这个太阳快落山的下午,连地图都没带,就信心满满地出发了。 一进墓园,我就发现自己乐观过头了,何止是过头,简直是“没头脑”,而且很快变得“不高兴”。首先,它实在是太太太大了,按门口的指示图,整整有54个区。即便我能准确地找到古尔德先生,脚程估计也要半小时以上。更悲催的是,传说中的工作人员根本不见踪影,因为人家五点就下班了,而我光顾着自己凉快,六点过才上山。更大的打击还在后面:第二天就是国庆节了,这意味着在我逗留的这几天里,都不太可能找得到带路人。 在悔恨和绝望之间,一个在亲人墓地上拔草的老奶奶及时递上了锦囊:找保安吧,就算是假期,他们也开着车四下巡逻的。只要看到印着“security”的车,你就赶紧招手。 看着越来越稀薄的阳光,我的脑子里迅速天人交战了几个回合,立马把购物的时间从行程表上划掉。 这下不敢大意,离开的时候,赶紧拍下公墓的地图,回到酒店,查到具体的地址:38区1050,在地图上圈好。为了不浪费银子,同时避免可能的更大的失望,第二天我选择了坐地铁。一进墓园就打开手机上的指南针,一边对一边找。 饶是这样,我还是迷路了,而且就在38区。我绕着整个区转了一圈又一圈,珍妮·迈克王氏先考陈氏先妣都快背熟了,就是找不到古尔德。我仿佛都能听到他嘲弄的笑声:看哪,你们这些无聊的人…… 好吧,彻底被打败了。我心灰意冷地往回走,传说中的保安突然从天而降,“哈,格伦·古尔德啊,上车,我带你去。” 就是这块墓碑啊!我敢肯定,就在刚才,已无数次经过它。可是,它实在是太平凡了,我都没有认真看那上面的字。一块普通的白色大理石,写着古尔德一家的名字——原来,终身未婚的他,和父母葬在一起。墓碑正前方丝绒般的绿草地上,躺着一块小小的深色花岗岩石——这才是让乐迷心跳加速的所在,石头勾勒出一架钢琴的形状,上面简单地刻着“Glenn gould 1932-1982”,但它最特别,也最为人津津乐道的地方,是名字下面的一行高音谱表,那是《哥德堡变奏曲》的开头前几个小节。 乐谱右侧,摆着一束快枯萎的小白菊。看来,在我之前,已经有人来过了。而我包里只有用作午餐的一个苹果和两只香蕉,我掂量了一下,把苹果献出去了。 看完这篇游记,你是不是很想再重温《哥德堡变奏曲》? 我认为纪念这位伟大的钢琴家的方式是多听几遍这首完美极致的演绎。 墓园展现一个国家,一座城市历史文化沉淀的重要部分。多伦多墓园也沉淀了多伦多的历史。
在墓园工作,我对历史非常感兴趣,特别是多伦多的华人历史。 根据多伦多市政府的记录,第一个多伦多华人是Sam Ching. 1878年,在9 delaide street east开了间洗衣房,洗衣房是租用一个西人律师的。 1881年,多伦多的华人有10人。 1891年,多伦多的华人有33人。 3年后,1894年,多伦多的华人增长到50人。 1900年,多伦多的华人增长到200人。 1901年,第一间华人餐馆开张了。 二十世纪初的多伦多华人说:如果你是中国人,你只有两个事情能做,一个是做餐馆,一个是开洗衣房。 那时候的餐馆,有两个菜最好卖:一个是“杂碎”Chop Suey,另一个是“炒面”Chow Mein。 下图是1886年加拿大最古老的唐人街 爱恩墓园,中午
开车去爱恩墓园的路上,听1430中文电台康翠瑩的节目说:今天雪暴,大家不用去上班,齐齐来听《真情康翠瑩》。 我也想在家听《真情康翠瑩》,但廖生打电话给我,要来爱恩墓园看地。 我想也好,今天雪暴,大家没什么事做,除了在家听《真情康翠瑩》之外,也可以打电话给我,咨询预置福地详情。 廖生上个月在爱恩墓园买了个双人墓,要做墓碑的时候,觉得买的双人地小了点,今天要换个四人地。 看完四人地,又去看他喜欢的那种雕龙雕凤大石碑。 踩着墓地齐膝深的雪,我让他老人家在车里等,帮他照了几个大石碑的照片。 回到爱恩墓园办公室,给他办了旧墓地取消手续,再把四人墓地的新合同签了,把首期定金一交,就办完换墓地手续了。 事情办完,廖生很满意,坐上他的宝马x5回家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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